这天晚上。
洗漱完躺在床上了,池锦年想起这茬,问旁边的许琴:“哎,你刚才问早早怎么去上班的,还问她什么吉普车不吉普车的,是啥意思啊?”
许琴今天是真的又累又冻,这会儿感觉头疼,鼻子不通气,浑身都不舒服。
听见池锦年的话,她不耐烦的翻身背对着人,“啥啥意思的,就随口一问不行吗?”
“哎呀别烦我,难受着呢。”拉了拉被子,许琴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交流的架势。
池锦年一噎,盯着许琴看了一会儿,也负气的躺下关掉了灯。
真是,自从打周家老太婆的事儿被传开后,这个许琴就越来越不讲究了,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跟以前的温柔体面比起来,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哪儿像其他女同志,道个歉都温温柔柔的。
想到上午扫雪时,不小心滑了一下,摔进他怀里的女同志,池锦年眸光闪了闪,好一会儿才睡着。
却不想到半夜时,睡得正香的他却被许琴推醒。
“大晚上的干啥啊,还让不让人睡觉?”池锦年不满的嘟囔。
拉了被子蒙住头就想继续睡觉。
结果胳膊被掐了一下。
他疼得倒抽一口气,“许琴,你啥毛病啊?你……”
话没说完,手不小心打在了许琴的额头上。
池锦年一惊,好烫!
他哪儿还顾得上抱怨,赶紧拉了灯绳,然后就看见了脸红得像西红柿一般的许琴。
“许琴,许琴?”池锦年喊。
但许琴只是难受的哼哼着,根本说不出来话。
池锦年见此,哪儿还敢耽误,赶紧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
偏他平时也不管这些小事儿,找半天没找到,又过去拍门把李大妈喊了起来。
二楼,听到动静的池砚辉披着衣服下来。
池早倒是也被吵醒了,但她竖着耳朵听了听,然后就蒙头继续睡。
至于许琴的好幺儿池砚彬,白天疯玩了一天的雪,这会儿正跟死猪一样,睡得四仰八叉呢。
这晚,楼下最后折腾到几点,池早不知道。
反正等第二天她起床,就看到池锦年、池砚辉和李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