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总是忍不住想起你对我的种种帮助,希望你和我是一样的心情?
什么心情,恨不能弄死你的心情吗?
至于最后的“若方便”就更可笑了。
祁钰生有过那么那么多的女人,其中不乏张嘴跟他要钱要东西的。
但像池珍珍这么无耻直白的,他真是第一次见。
还“你的革命好友”,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是在威胁他么?
但祁钰生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尤其想到因为池珍珍的缘故,他虽然被叫去派出所遭了一番罪,但却做了那样关键的一个梦。
他的怒火就转眼消散。
伸手拿过眼镜重新戴上,祁钰生已经彻底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因为池珍珍,做了那样关键的梦……如今看来,似乎有点因祸得福的意思?
想到祁正查到的信息,祁钰生盯着被拍去桌上的信纸,忽而笑了。
蓝弈,原来那人是叫蓝弈啊。
军区蓝家,跟沈芳是亲戚……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得让人惊喜。
将信连带信封一起丢进炉子里,祁钰生穿上棉衣,出了家门。
大雪纷纷扬扬,直到半下午的时候才转小。
等到了下班时间,已经只有细小的雪沫子在下。
因为没有骑自行车,再加上也不放心尤挽彰,池早干脆坐了公交往防震棚那边去。
到了之后,池早才知道,早上送完她上班,蓝弈又赶过来,和郁章一起给防震棚棚顶上的积雪扫干净,才回了部队。
“哼,还算你这丫头运气好,找个对象吧,对象是个会来事儿的;交的朋友吧,遇到事儿也能二话不说就来帮忙,不然……”
尤挽彰作势瞪了池早一眼,“不然指望你,老头子怕是早被雪压在底下了。”
池早知道尤挽彰就是故意嘴毒呢,但什么死不死的,放在尤挽彰身上,她尤其不爱听。
“呸呸呸,老言无忌,老言无忌!”她回瞪了尤挽彰一眼,就急忙摸着木头桌子轻呸了三声。
“切!大惊小怪!”尤挽彰见池早这么紧张,忍不住小声嘀咕,但嘴角却翘啊翘的,压都压不下去。
池早却没再理他,干脆走出房间,认真查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