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躺在床上的姿势多少有点妖娆。思考了两秒,问:“你说的这个杀生,指哪种程度?”
张海楼想了想,本来想说要不你把眼睛闭上吧。
房间立刻传来清脆的咔嚓声。
张千军立刻去看,那个男人的手骨断了。他还叫不出来,张海桐把他嘴堵上了。
“你骨头挺硬的,费了点力气。”
“不会介意吧?”
他看着这个人,确认此人彻底失去了力气,暂时叫不出来才开口问话。
男人抽了好几口气,抽的张千军差点幻痛。拜托,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介不介意的问题了吧?他摸了摸自己胸口,感觉肺还好,不疼。
喝过张海桐的血后,张千军各种病症几乎都进入停滞状态,被彻底抑制了。不过他能看见自己身上各种黑色灰色的区域,那是他病变的地方。
同样的,他也能看见别人身上的不对劲。有黑色区域的地方,就是病变区。
这几天他的目光停留在张海桐身上的时间很长,同时也很疑惑。因为张海桐的身体状况和张海楼完全不一样,处于比较恐怖的阶段。
至于为什么,不好说。
而被捏断手骨的男人手掌处明显有很大一片阴影,内部出血而且骨折,想想都疼。张千军都感觉自己的手掌不对劲。
张海桐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自己。“我问你答。”
“叫什么名字?”
男人估计也是疼狠了,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说了。“阿树,我叫阿树。”
“好,阿树。”张海桐继续问:“为什么半夜来我们房间?”
张千军现在大概明白为什么张海楼会那样问了。因为现在的张海桐虽然没“杀生”,但脸色真的不太好。
相比之下,仿佛他们三个才是杀人越货的那一方。
问到这里,阿树不说话了。
张海桐眉头都没皱一下,原本掐人下巴的手挪到脖子上。微凉的手指按在温热的侧颈,跳动的颈动脉被激的滚烫。
阿树以为他会按这里某个关窍,把自己弄死。然而没有,他听见身前的年轻人问:“你不愿意讲,是想让我对你继续上刑,还是想用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