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阎埠贵在一个柜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瓶没有开封的白酒,那酒瓶在他眼中,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他转过身来,看着一家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解释,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放心,解成没有事。你们不用操心,好好在家等着吧!”
阎埠贵说完,也不等家里人回话,便像一阵风似的,拿着酒直接出了家门。路过中院时,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何雨柱家。最后,他一咬牙,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直接冲到了后院,许大茂家门口。
正在干活的许大茂,突然听到自家的门被人敲响,那声音就像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他的心上。当他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就看到阎埠贵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站立不安。许大茂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让阎埠贵进了自己家,嘴上却不咸不淡地说着:“二大爷来了,赶紧进来吧!”
当阎埠贵蹑手蹑脚地进门后,犹如捧着稀世珍宝般将一瓶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他战战兢兢地说道:“大茂,你就行行好,帮个忙吧!解成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啊!”
许大茂看向阎埠贵的眼神,仿佛寒冬腊月的冰霜,冷了三分。他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二大爷,我可没见过如此年长,还已成家的大孩子!阎解成犯了错误,就该接受应有的惩罚。”
阎埠贵对于许大茂对自己的冷言冷语,似乎毫无知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近乎哀求的味道:“大茂,你就行行好吧!这些都是傻柱蓄意陷害我家解成的啊!”
有些不耐烦的许大茂,像驱赶烦人的苍蝇一样,摆了摆手,满脸不满地说道:“二大爷,你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吗?傻柱有句话说得没错,他傻柱可没拿刀架在阎解成脖子上逼他去偷东西吧!这一切难道不是阎解成自己咎由自取吗?”
“我……”阎埠贵张了张嘴,最后却像被鱼刺哽住了喉咙,只发出一个含混不清的“我”字。最后,他无奈地闭上嘴,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可怜兮兮地望着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那副可怜相,语气愈发冰冷,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向阎埠贵:“二大爷,不是我说你!咱可不能这么做事!人家都说,放下碗就骂厨子!你倒好,这饭还没咽下肚呢,就开始骂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