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话的人,并没有如阎埠贵所愿立刻回答何雨柱。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中间的阎埠贵身上,看到对方那凄惨的模样,李大牛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接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他的眼神充满了畏惧,仿佛在何雨柱面前,他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最后,李大牛索性紧闭双眼,似乎想要逃避何雨柱那锐利的目光。
看到李大牛的这番表现,阎埠贵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赶忙继续对着何雨柱质问:“傻柱,我跟你说话你是听不见吗?还是说你故意在我面前装聋作哑?我告诉你,这一招对我可不管用!”
然而,何雨柱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对方,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紧闭双眼、一副不愿开口的李大牛身上。他的语气平淡如水,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李大牛,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咱们院里唯有你在保卫科工作,你既然胆敢参与进来,那就得想好了,自己将要承受怎样的后果!”
原本紧闭双眼的李大牛,听到何雨柱的话语,犹如触电般猛地站起,他的眼睛犹如饿狼一般凶狠地瞪着何雨柱,嘴巴张得大大的,对着何雨柱声嘶力竭地吼道:“什么后果?我能有什么后果!”
何雨柱对其他一切视若无睹,就这样笔直地与对方对视着,他的嘴巴犹如平静的湖面,缓缓地说道:“现在从阎老抠的架势来看,阎解成那窝囊废肯定是出事了!阎解成出事,轧钢厂的其他人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那就说明是阎解成下班后才出的事!再加上阎老抠,现在还在喋喋不休地说是我指使王三陷害他儿子。那么可以推断,他儿子犯的事肯定不小。我记得今天应该是你值班,现在你回来了!说明你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给我说出来!”
院里的其他人,听到何雨柱这样说,心里都像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只有李大牛还是梗着脖子,像一只煮熟的鸭子,嘴硬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对方到了现在还在死鸭子嘴硬,何雨柱冷漠地看了对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随后,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