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保卫人员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寒冬里的凛冽寒风,“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阎解成被带到保卫科后,整个人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彻底蔫了。他苦苦哀求,希望能得到从宽处理。
保卫科长一脸严肃,犹如包公再世,说道:“你盗窃厂里的物资,数额还不小,这可不是小事。你小子就等着吃枪子吧!”
听到这些话,阎解成的下体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热流瞬间喷涌而出,自己竟然尿在了裤子里。他的嘴上则像机关枪一样,不停地求饶,“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这是第一次,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保卫科里正好有四合院的住户,到了下班时间,这人火急火燎地赶回四合院。刚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看到阎不贵正乐呵呵地站在那里,占着大伙的便宜。
对方见状,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拉住阎不贵,将他拖到一个没人的角落。不等阎不贵开口,那人便迫不及待地说道:“二大爷,出事了!解成偷盗厂里的东西,被抓了个现行。我们科长已经发话了,明天就要把阎解成给枪毙了。您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听到这话的阎不贵,犹如五雷轰顶,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接着整个人如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直接瘫软在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整个人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阎不贵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心里很清楚,儿子这次犯的事绝不简单,但无论怎样,他都要竭尽全力去试一试。他脚步匆匆地赶到保卫科,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求爷爷告奶奶地向保卫科长求情。
保卫科长一脸的无可奈何,他表示事情已经上报,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很难再收回来。最后,阎不贵提出要见自己儿子一面,苦苦哀求了许久,保卫科科长这才勉强同意下来。
阎不贵走进关押阎解成的房间,看到儿子那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模样,心疼得如刀绞一般。
阎解成看到自己的父亲,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紧紧抱住对方,口中不停地说着悔恨交加的话语。
阎不贵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儿子,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着事情的蹊跷。他压低声音说道:“儿啊,别怕,有爸在,一定想办法救你。你先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