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阎解成走后不久,一直趴在桌子上的王三,先是耳朵如那灵敏的雷达,动了动,过了半晌,眼睛又如那初升的太阳,慢慢睁开一个缝隙,看了看后,这才把眼睛完全睁开。
站起来的王三,先是小心翼翼地如那偷食的老鼠,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见到没有阎解成的身影,这才如那泄了气的皮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椅子上坐好。
看着满座的狼藉,王三的眉头紧锁,就像那被揉皱的纸团。嘴里小声地嘟囔着:“李怀德也是的,就这样的货色,还值得废这么大力气干嘛!自己赶出轧钢厂不就得了,脱裤子放屁多费一遍事!”
到了第二天,阎解成早早地就来到了轧钢厂,他的心里还在发狠,想着:你不告诉我,我还不能看你做什么吗?他就像那坚定的猎人,准备去捕捉那隐藏在森林中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