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洲输完比赛泪洒现场的时候,江海还在内心吐槽,这小子多大的人了还在那哭哭啼啼的,本来想着人道主义的去安慰并调侃几句,但是又不知道发什么。
最后还是回去的时候知道了阿洲就是那个给段浪投喂的“神秘私生粉”之后,这才找到了切入口,借机给阿洲发了几条消息。
事情总是要翻篇的,江海把那件事定性为意外,并决定两人都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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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阿洲脑子有什么大病。
看见那句我要和你在一起的话的时候,江海的狗脑子已然疯狂报错,简单的七个字组合在一起,江海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中文了。
谁要和他在一起?阿洲要和谁在一起?阿洲要和他干什么?
江海睡不着了,闭着眼睛,脑子里全是这七个字。
不是,这是啥啊?
被江海刻意遗忘在脑后的场景,因为阿洲的话又不可抑制的被想起。
暖色系灯光的酒店,柔软洁白的床铺,以及与印象中截然不同的阿洲,
江海甚至职业病的复盘了起来,他就不该去找阿洲玩,不该还积极的把酒店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不该手贱的去乱摸阿洲的腹肌和小弟。
不对,蒋见洲和前女友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是了,就跟小说里面写的一样,阿洲绝对是被什么人夺舍了,或者干脆就是有病。
没错,就是有病。
有病就该去治。
江海看了眼熟睡的段浪,轻手轻脚走出宿舍,在走廊里给阿洲打去电话:“你绝对是有病!蒋见洲,你有病你知道吗?去医院看看吧。”
但没想到阿洲最后还真给他发了病历过来。
烦死了。
江海直接把阿洲的消息设为免打扰,这小子现在就是脑子不清楚,给他晾一晾脑子清楚清楚就好了。
再一次见阿洲是在胜决的表演赛上。
本来江海是听见平江的话,想着把阿洲叫出去,给他好好讲一讲,让他恢复正常不要搞那么抽象的,还跟别人乱说。
但莫名其妙两个人就滚在地板上了,莫名其妙阿洲就压在了他身上,再然后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