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对此一直嗤之以鼻。
他觉得自己不会碰上这种情况。
准确的说，他不会让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他会在自己失控之前结束这个荒诞的人生。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有些不确信了。
眼前的人，不知为何对他有好大的吸引力。
他根本无法把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他那失去控制的信息素仿佛也得到了控制。
只是控制的方向不太对。
它们仿佛有了实体，一圈一圈地围着她，不敢靠近，却也不舍得离开她。
言澈都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还有这么灵活的时候。
alpha身体素质一向过硬，缓了这么一会儿，他其实已经恢复了大半实力。
但是，他却仿佛没有力气似的，放任自己倒向她。
原本想要抽出来的手也不留痕迹地往她手里塞。
他故意装作找支撑点，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柔弱的表现，仿佛自己不是强大的alpha，而是娇弱的omega一样。
祝灵音一开始还没发现他的小动作。
“你还好吧？”她又问了一遍，将“小鸟依人”的他扶起来，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几乎要得寸进尺得十指相扣了。
祝灵音嘴角抽了抽，好吧，装柔弱的他她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每次见到都忍不住想笑。
不过，既然他想装，她也不是不能配合他。
这么想着，她很快换上关切的语气：“你伤到哪儿了？还清醒吗？”
言澈咳嗽几声，这回就是装的了。
他虚弱地开口道：“我没事……咳咳……”
祝灵音帮他顺了顺气，“你这样还叫没事啊？”
享受好一会儿她的关心，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只是信息素还是流连在她周围，恨不得和她贴贴。
但是他也知道，这种行为无异于流氓。
于是努力控制着，没让它们贴上去，只是围着她打转。
祝灵音已经从系统那里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