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叔母说道:“二世母放心,此事我出面吧,安排几个下人还是可以的。”
老妇人:“毕竟是侍妾要伺候念儿的,有些规矩还是要懂的。”
叔母:“放心,等念儿归宁回来,应教的礼数,自是教会她的,听说是一个花魁懂些才艺,那些是该屏蔽的。”
闻听此言,老妇人点了下头,众人这才散去。那些二夫人、三夫人等等自进来到离去都没有说上话的,私下会不会嚼舌根就不得而知。
李秀宁回到自己别院,有贴身丫鬟伺候清洗一番。
卢思义也是这般,两人的床铺已被暖热,两人躺了下去。
“夫君,明日要早起,归宁的日子咱不可当阁了。”
“若是这般,咱们还要起身冲洗。一来二去恐误了时辰。”
卢思义哪里能够听得进去。
李秀宁面红耳赤,知道卢思义闹够了才会睡。
寅时李秀宁起了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收拾妥当,接着才喊起卢思义。
李秀宁有些不忍,无奈李府在濮州,相距甚远,不早早出发,恐今日无法返回。
归宁是不能在娘家住的。
寅时末,未到卯时,队伍出发,在此一天前,卢家暗卫已经上路。
卢家车队不比娶亲时差,所带不再是陪嫁之物,而是归宁回礼之物,这些礼品价值千两,要说也是有些寒蝉,毕竟是相府之家。
可这卢相留有清名,自是无法拿出太多。
卢思义躺在李秀宁怀中,睡了过去。
不骑马蛋不疼,躺在美人怀中甚是舒服。
再说那刘昭儿就有些不自在,进了别院也是早早起身,不能吊嗓,不能练舞。只能跟着丫鬟们学习规矩。
看着卢思义的车队消失,老妇人内心有些不安,这是卢思义第二次前往濮州,国都坐在之地。
第一次自然是迎亲,那是提前一天去的。
这一次是早去晚归,一路都要用在奔波之上,护卫也会疲乏,万一出了点事,让她如何是好。
一个时辰过了。
卯时,卢思义的车队在官道上出了青州,此刻天色微亮。
好在,车厢里面铺的细软够厚,若不然就这青石铺的官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