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刚来第一天便找你麻烦的那俩的其中一个?” 方艋侧头看向白诺,眉头微挑。
“恩。”
白诺刚要解释,突然想到尤金说刘喜儿和王牡丹第一次被牛车从县医院接回来的时候渡了一路的劫,最后又二次进医院的事情。
听尤金那意思,那俩傻缺的劫根本就是眼前这个人给下的,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跟那两人之间的矛盾。
所以白诺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一句:“就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之前一趟火车过来的,在路上明明是看上了柴世鸣,不过看她刚刚那副恨不得今晚就跟你洞房的样子,估计现在是看上你了。”
“胡说八道!”
方艋抬大手按在小破丫头的头上,使劲儿的揉了揉,侧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因为白诺的话脸色突然变红的女知青,轻笑一声。
方艋的气势一瞬间就出现了变化,刚进门的时候一副温柔如春风般的神色,就连身上的气势都柔和许多,那样的方艋身上多了几分矜贵温雅,如高门世家出来的公子哥。
而此时,再看向刘喜儿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痞气邪肆的笑,周身升起一股冷戾凶悍的气势,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如同一座巨山毫不留情的压到对面之人的身上。
明明还是那张脸,但就好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
刘喜儿这会儿突然相信了,这人跟白诺绝对是一家的,都好像有疯病似的,说变就变。
刘喜儿刚刚才红起来的脸瞬间就变得苍白,满脸惊恐的看着方艋,想跑却不敢动。
然而刚刚扭头看向身后小姑娘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温柔中带着纵容,但看向刘喜儿的时候,那毫不留情的话就跟一把尖刀似的,狠狠的在她心上刮了下去。
“就这么个心脏的玩意儿,你哥我就算是打十辈子光棍,也不带碰一下的好嘛,还洞房?我看是死穴孤坟还差不多。”
方艋说完扭头看向白诺,使大劲儿的手变得温柔了许多,捋了捋小姑娘炸开的头发,忍着笑说道:“乖,恶心你二哥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咱回家做饭去。”
白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