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不会问。
他的人生信条：凡姐是唯一真理。
季安然应下：“好，我记住了凡姐。”
贺凡自然是为了‘洗’系统金，九州地产才是她正儿八经的私产。
私产规模足够大，盈利足够多，她才能真正的安枕无忧。
不必担心系统跑路，更不必担心那些挂在别人名下的财产威胁到她。
“那，凡姐，我先出去？小陆董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聊？”
贺凡摆摆手：“你们三个是我最信任的人，不用回避。”
陆川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说出来之后贺凡还会不会相信他。
“凡姐”
贺凡没急着开口，等着他的后话。
陆川没有得到回应，继续道：“我，我要回到薛家”
听到这话，贺凡抬眸看向陆川，没有接话。
白司程猛然站起身，抓着陆川的脖领将人拎起来。
“你他妈说什么？”
季安然迷茫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该作何反应。
“陆川，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看你是不是疯了。”
陆川推开白司程，一字一句，重复道。
“我，要回薛家。”
“我去你妈的。”
‘嘭—’
白司程一拳砸在陆川的脸上，鲜血从唇角渗出。
‘哗啦～’
这一拳的力道不小，陆川上半身歪倒在桌子上，茶具被掀翻在地。
季安然连忙起身，三步并两步跑到贺凡身边，将贺凡护在身后。
这俩人虽然是凡姐的人，但他真不熟。
劝架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索性就任由他们去。
季安然：不知道他俩要干啥，但爱干啥干啥，别伤着凡姐就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吴忧惊呼出声：“妈呀，白律师！”
白司程此刻气得不轻。
别人不知道，但白司程是知道的。
为了陆川，贺凡没少和薛家对上。
“最开始就是你，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