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承认，我跟唐科长是有那层关系。’
此时的蒋金菊并不再感到难堪，也不再垂着眼脸，直接抬起头，面对面的看着于小慧。
竟然如此痛快的就招了，是于小慧始料未及的。此时的她只集中精力的搜集证据，没时间痛苦难过。
‘你说的那层关系是跟唐冰川睡过觉是吗？’
因为开着手机录音，要取得确切的证据，于小慧明确的问了一句。
蒋金菊点了点头。
‘你点头就承认了跟唐冰川睡过觉是吧？’于小慧又追问，她必须得到蒋金菊的能录到手机上的确切回答。
‘是。’蒋金菊声音小的像蚊子，但于小慧也确定把这这个字录进了手机。
‘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有七八年了吧。’
于小慧的脑袋一懵，蒋金菊看上去比唐冰川小不二十岁也得小十七八岁，跟聪聪和柳依依是一代人，竟然跟唐冰川睡了七八年！
有了这样的相好，谁还拿着老婆当回事呢？
于小慧立马把自己的思维拽回来，强迫自己先不要去想那些事。
‘是他强迫的你吗？还是你自己上赶着？’
虽然于小慧时刻提醒自己要把意识调清楚，问一些有价值的性价比高的问题。
但很明显，此时的她已经乱了方寸，不知所云了。
‘不不不，不是强迫的。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都喝多了酒就发生了关系。
嫂子，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也正在经历着这种伤害。’
‘你也知道这是被伤害！为什么明知故犯伤害别人？唐冰川应该比你大很多，你为什么找个糟老头子，就是因为他在生意上能帮到你吗？’
蒋金菊垂着眼帘：‘我一个女人做生意不容易。唐科长确实能帮到我。对不起，对不起……’
‘你多大？’于小慧并不搭理她的道歉，只问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三十六。’
唐冰川五十三岁，两人相差十七岁。唐冰川大哥家孩子都四十多了！
一团火焰在于小慧的胸腔上下窜动着。
‘你们都是在哪里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