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难道我还真给你介绍几个闺中少女,谈几场货真价实的爱恋?”徐保保摊开手来,一脸无奈,“我要真这样做了,不说你怎么样,渊鲸是肯定会杀了我。”
“你”李之罔欲骂止住,叹口气道,“都让你别提云梦,你怎么还这样。”
“你看,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只是叫了她的修号,连名字都未说出来,你就应激起应。”
李之罔有口难辩,扶额不答。
徐保保见此,乘胜追击,再道,“你若信我,便依着我的法子来。你就是女人接触得太少,觉得神秘便是神圣,但只要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就知道女人与男人一般无二,日后都能以平常心对待。”
“随你吧。”李之罔摇摇头,“只要别带我去逛窑子,要做什么,我是不想管。”
“这不一定,说不得到时候你就改了心思呢。”
此后二人埋头赶路,不掺和其他事,偶尔停下来,也仅是补充干粮和草料,数月过去,眼瞅着只剩十几天便到止风城。
“这鸟地,既不生草,也不立木,当真荒凉。”徐保保说着,指住远处道,“你看,那儿有户农家,我们且去借口水喝。”
“也是,行了几日都未见着人迹,是要打听水域所在,补充淡水。”
二人说罢,驾着骏马带着货物过去。
敲门之后走出来一个脆生生的农家姑娘,大概在十一二岁,脸黑黝黝的,面有愁容,看起来营养不算好。
徐保保拱手道,“小妹妹,我二人旅途日久,行至宝地,能否借口水喝?”
小女孩打量二人一眼,笑道,“那你们进来坐,我刚才在洗菜呢,得先把菜洗干净才可。”
李之罔和徐保保便走进去,只见里面甚是黑暗,庖厨、床被挤在一块儿,并没有什么摆件,甚是贫穷。
“小妹妹,你家大人呢?”李之罔打量阵,收回眼道。
“我爹娘数年前的灾祸时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不对,还有可乐。”
小女孩应着,并没有什么伤悲情绪,看起来是个乐天性子。
“可乐?是你的家人?”李之罔笑着问道,“他是出去务农了?故此不在。”
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