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罔哥,你曾说你要回南仙寻亲,我刚巧是南仙出来的,正好可以为你带路。况且杀了萧玉城后,我也报了妻女的大仇,已不想再待在中洲,还请罔哥答应我与你同行。”
李之罔沉默住,他首要目标是先去东仙洲,不会在第一时间就去南仙洲,带方削离终是不妥。他看向其他人道,“你们觉得如何?”
管苞说道,“我和三哥都是无根无家之人,冻溪谷如今才算我们的家乡,我们留在此处更好,许渠更就是冻溪谷本土人,而老方尚有家乡,我觉得大人带上他更好,若他一人离去,还不如不走。”
许渠和辛三郎皆称是。
李之罔见此,便道,“那就这样吧,到时候老方跟我一起走,手下的兵便交给其他几位兄弟。”
在处理好辛大郎和离开两事后,李之罔又留众人吃了顿晚饭,在他的提前吩咐下,饭食相对丰盛许多,也算提前的散伙饭。
第二日,张贲到了。
这在李之罔的预料之中,毕竟他在信中详细阐明了萧玉城的贼胆祸心,张贲无论是亲自过来还是派人代视,都在这一两天之内。
数月未见,大家的容颜并没有任何改变,但还是有时移世迁之感,李之罔和张贲叙旧一阵,才聊起正话。
在来的路上,张贲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起初他有些愤怒,毕竟李之罔在未得他同意的情况下就杀了萧玉城,但很快他又想清楚,若李之罔真留了萧玉城一命,他还真不好办,自家老子那一关就很是难过。
故此,在见到李之罔后,他并没有责怪,反而是和李之罔在冻溪谷内骑马并游,看看改制的成果。
“不错,不错,之罔,你做的真是不错,远超我的想象。”
“这都是将军之功,我仅是依着大人的谋划办事而已。”李之罔恭维道。
张贲没有反驳,但也没有承认,而是道,“火离营的那些军卒你想了怎么处理没?”
“想了,我想把他们收在手下,稳固实力,但火离营也属于温屠军,这样做怕是不妥。”
“哼。”刚巧骑到农田,张贲下马来冷哼一声道,“萧玉城既然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