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骞挑了挑眉,显然不太满意牧青白的这个‘好’字。
“好在哪里?”
“emmm……总之就是好,太好了!太棒了!”
吕骞:“……”
“你这家伙,想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好话真难呐……不对,你不会根本不懂赏析字画吧?”
“诶~!说啥呢?我好歹是个文人,只不过我矜持,‘好’这个字在我这里已经是最高评价了!”牧青白摆摆手搪塞道。
吕骞无奈,对仆从说道:“待墨迹干透,给牧先生装起来。”
“是,吕老!”
牧青白连忙道:“慢着,还没完吧?你这写完字不盖个章,谁知道是你写的?”
吕骞一瞪眼:“不是老夫吹嘘,就老夫这字,整个京城独一份,但凡有点眼界的,一看就知道是老夫的字,何须标名?”
牧青白摆摆手:“那不行,没有印章的字就跟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没有神。”
“你,你这满嘴胡话歪理,你真是来求字的?”
“喂,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信任,少一点猜疑?那你说,我不求字,我找你干什么?”
吕骞又好气又好笑:“老夫要是知道,还用质问你吗?”
言罢,吕骞不想与他纠缠,就命人拿来自己的印章沾上印泥,在纸张角落盖了一印。
牧青白连告辞都不言语一声,掀了纸就走。
“诶!墨还没干……”
没理会身后吕骞错愕的呼喊。
牧青白回到车上。
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嫌弃道:“写的什么玩意儿!”
滋喇——!
牧青白把印有章的一角撕下,然后将纸张揉成团,扔出窗外。
王五愣了一下,张嘴想阻止已经晚了。
“走,去找石匠刻章。”
王五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纸团,那可是……吕老先生的字啊!
王五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头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假想。
哪成想,这假想根本就是真想!
到地方后,牧青白让王五在外头等着,免得惊了石匠。
王五没想那么多,依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