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隐情?”吕骞一愣,错愕的问旁人。
弄城大捷的隐情无非就是这场胜利是牧青白一人退兵,这壮举他知道,但不该知道的人都不知道。
有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昨日瑶池剑仙魏凝霜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今天京城坊市就出现传闻?
“也不是传闻,就是有传出故事,有一位姓牧名青白的文人,只身破敌酋,退十万军。”
吕骞懵了一下,道:“查的清楚是谁在搞鬼吗?”
当然不用查了,昨天的魏凝霜刚问,今天就传出来了,联想到渝州城牧青白的事迹似乎也是通过这位女剑仙的手笔传播,几乎可以断定就是她做的了。
可是,昨天吕骞没有回答她,牧青白入北狄王庭的细节,是谁告诉她的?
田锐?
不对,田锐在自己这儿。
难不成是牧青白亲口?
更不对啊,他也不求功名啊!
吕骞拿来下面递上来的传闻记录,只是看了一眼,就合上了。
“麻烦了!”吕骞有些懊恼。
“吕老,怎么了?”
“太详细了。”
“朝廷可没有封赏牧青白,这等传闻如同在说朝廷欺瞒天下?”
“吕老多虑了,传闻毕竟是传闻,假的就是假的,假的就真不了……吕老您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真的吧?!!”
吕骞淡漠的看向旁人,伸手把他的下巴合上:“嘴不要张得太大,容易把脑袋撕下来。”
旁人惶恐不已:“这,吕老,学生知道,学生知道!噢,不,学生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只要什么都不知道,哪怕外面传得漫天飞,也跟你没有关系。”吕骞叹了口气,有些不敢确定:“难不成真是牧青白这小子?这是在把老夫架在火上烤啊!”
牧青白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正好他吕骞是知道得最清楚的那一个。
毕竟田锐是他派去的人。
更棘手的是,这传闻太详细了,详细得比朝廷的檄文还要显得真实。
“不能是报复吧?”
“吕老,还有一事。”
吕骞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