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了另外一位故人。”
安冠霖吃惊道:“难道这一场大案,牵连了那么多人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如此多的大人会被下狱啊?!”
“不是一回事,是两回事,说不清楚,都纠葛在一起了,唉,老夫得进宫一趟。”
“我为老师驾车!”
……
……
“什么是皇朝周期?”
听到这个声音,牧青白睁开了眼,茫然的看着眼前一片漆黑里的人。
牧青白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于是眯起眼睛凑了过去。
“啊,你是你是……兵部尚书!”
安振涛淡然道:“不才安振涛和阁下一样,都是阶下囚,不再是兵部尚书了。”
牧青白悻悻道:“原来你叫安振涛啊。”
“什么是皇朝周期?”
牧青白笑了笑,道:“三百年一更迭。”
安振涛皱了皱眉,道:“为什么是三百年?你凭什么得出来的结论?”
牧青白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好奇的问道:“安尚书,你落到这种境地,都是由我而起,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愤怒,看到我也下狱了,你也一点都不解气呢?”
安振涛面色平静,哪怕身着囚衣,却依旧端坐如虬松:
“我知道你这样的人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当然不会因为你的讥谤而愤怒,也不会因为你的凄惨而感到解气!现在到你回答我了,方才吕老问你的皇朝周期为什么是三百年?”
牧青白没有说话。
“为何不语?”
“省点力气吧,夜还很冷,浪费体力这夜就难熬了。”
安振涛闻言站起身,来到囚牢边,脱下了身上披着的裘暖披风,穿过只容一只胳膊的栅栏缝,将披风扔到了牧青白的牢房边上。
牧青白有些疑惑:“从空印与江南案发后,见我的每一个人无不恨得要生吞活剥了我,你却递给了我一件保暖的披风。”
“穿上吧,你是文人。”
牧青白可不会矫情,爬过去伸出手把披风捡了回来,裹在身上确实暖和不少。
“谢谢啊!”
“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