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骞和蓟韩柏一脸懵逼。
牧青白轻轻叹息,眉眼微微垂落,目光看向鱼漂:“我说的话你都听不懂,我的游戏,你如何能参与?”
“你要这样说的话,这天下能听懂你说话的人还真没几个,这个游戏还不是你一个人在玩吗?这又有什么意思?”
牧青白笑道:“我喜欢赢,更喜欢赢了之后,看着输家狗急跳墙的样子,换句话说,前些日子的渝州城,与我而言就是一场游戏。”
吕骞浑身一震。
“尽管结果不尽人意,但我还是赢了,看着那些粮商与贪官跳脚,我感到非常愉悦!”
吕骞神色凝重,凝视着牧青白。
好狂!
好一副睥睨天下的狂劲!
一场漂亮的功绩于世人而言是福祉,于他而言只是游戏?
就好像他那时就站在云端,俯瞰着凡人在做无谓挣扎,云端落下一只手,随意拨弄苍生!
牧青白荡了荡手里的鱼竿:“说来说去,还得是钓鱼啊,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钓的上鱼,但是未知的收获总是让人欣喜若狂。”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吕骞却感受到了莫大的寂寥。
“你好像有空就会来钓鱼,你这样的人怎么耐得住寂寞?”吕骞试探性的问道。
牧青白摊了摊手:“因为这鱼难钓,所以我才来,要是鱼容易上钩,我反而不来了呢!”
吕骞没来由感到一阵胆寒,突然一把抓住牧青白的手臂:“你说你在渝州是进行一场游戏,那你在京城,难道也有游戏?”
牧青白错愕的看着吕骞,吕骞仍旧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是想把他看透。
这老头好敏锐!
他明明还什么都没说呢!
“放!放手!”牧青白吃痛挣扎,但奈何这吕老头的手跟钳子似的紧紧攥住。
牧青白此刻心里有一瞬考虑过虎子提出的锻炼身体的建议了。
当然了,只有一瞬。
“我说有,你能找到?”牧青白来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