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鼓起了脸。“姐姐你是怀疑她没有死?可当初是我亲自验的尸,不会有错的。”
“姐姐不是怀疑你,只是……”
玉燕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你不想走的话,就留在这里看戏吧。”
不多时,执刃宫鸿羽和月长老、月公子一齐赶到。
看到云雀被至于堂中的尸体,月公子脸色一变,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玉燕便已经先发制人:
“我听闻这是闯入的无锋细作,不知怎么会被挂在城门口示众?”
月长老尬笑一声,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番,谁知玉燕听罢,当即便一拍桌子开始发难。
“简直胡闹!月公子,你既然在后山发现无锋细作,为何不第一时间禀告执刃,而是将人藏匿?你将其当做药人,经过谁的同意了,你可知你这样的行径,可会让宫门遭受多大的损失?”
面对玉燕的尖锐质问,宫鸿羽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此事的确是月公子失了分寸,不过他常年身居月宫,不知晓外界情况,虽说有欠思量,但也可以理解。况且此事月长老后来也已经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于我……”
“所以是执刃大人您同意将这个无锋细作,未经审讯,便交由月公子作为药人试药的,对吗?”
感受到玉燕咄咄逼人的气势,宫鸿羽不由得移开了视线。他微微皱眉,有些无奈地说道:
“是这个药人死后,月长老才将此事汇报给我的。不过如今人既然已经死了……”
“所以藏匿细作,秘而不报的,是月长老和月公子,对吧。”
玉燕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了宫鸿羽,走到月公子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凌厉地问道:
“身居月宫,不知世事?那宫门的门规你也不知道吗?藏匿刺客,视于无锋同谋!这样简单的道理,需要我讲给你们听吗?”
“宫燕商,你不要太过分,执刃大人还在这里,岂容你这小辈在此放肆!”
玉燕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月公子和月长老的要害。月长老愤怒地拍案而起,然而在玉燕眼里,他与跳梁小丑也没什么区别。
若是宫鸿羽能护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