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哲这时候正在江南厦门街的游戏厅呢。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就骂道:“哎呦,我操,大哥,喂,那个哥啊,啥事儿啊?”
李贵金在那头问:“文哲呀,我问你个事儿。”
李文哲大咧咧的说: “哥,你说吧,啥事儿?”
“你又打仗啦?”
“哥,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天天都打仗,哪天上午、下午、晚上、半夜的都打仗啊,你说的这回是跟谁呀?”李文哲回着。
老头皱皱眉头: “那个昨天晚上跟长春一伙人干仗了吧?”
李文哲满不在乎的说: “啊,干了!在巴拿纳那地儿,不过我以为他们都是吉林市的呢,里面可能有长春的,我也不清楚啊,是在巴拿纳,咋了,哥?”
李贵金一听就火了,说:“因为啥你跟我说一声啊,打仗了现在咋不跟大哥报告了呢?”
李文哲解释着:“哥呀,临时碰见的,临时起意,也没打出啥大动静,哥,我就没跟你说,再说了,咱他妈打赢了呀!”
李文哲把昨晚的事跟老头大哥说了说。
李贵金一听,骂道:“哎呀,我操,闹了半天,还真是有这事儿啊,好嘞。”
说完,把电话一撂,又“叭叭叭”地拨给了郝树春。
郝树春接起电话,赶忙说:“哎哎哎,你好,老头哥!”
李贵金说:“那个大春儿兄弟,是吧?”
郝树春回着:“对对对对对对对,叫大春儿就行。”
李贵金接着说:“我刚才问我兄弟了啊,是有这么回事儿。”
郝树春说: “哎呀,那你看,既然认了,咱们商量一下这事儿吧。”
老头说: “不过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刚才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这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这玩意儿我兄弟没跟你兄弟干,是跟本市的一个叫啥李佳文的,江南的,他俩之前因为承包鱼池的事儿干过仗,你兄弟属于多余,多管闲事了呀,李佳文那小子听说还跑了,操他妈,这不就跟你兄弟磕上了嘛。”
郝树春一听,心里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