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树春赶忙解释道:“三哥,就我那哥们儿杨超峰那事儿,小志跟你说完了吧,他不听劝呀,又跑来找事儿了,我寻思着让我那哥们儿给他道个歉,把这事儿了了呗,结果这小子油盐不进,还非让我兄弟给他磕头跪地的,这不是侮辱人嘛。
三哥,我好说歹说,还跟他说跟你都已经说好了,可他倒好,说啥‘三哥赵三就是个鸡巴,就是个屁,你别提我姐夫,我姐夫啥也不是,没我王志哪有赵三啊’,三哥,我这一听就火了,实在压不住火了,就动手揍他了,他还不听劝呀,还拿着家伙事儿要崩人呢,我这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呀。”
赵三听了,心里那个气呀,心想着王志这小子居然敢这么说自己,可郝树春这么做也不对呀,毕竟王志是自己小舅子,再怎么着也轮不到别人来动手打呀,就说:“你妈的,王志说这话,你跟我说啥意思啊?那是我家里内部的事,你这不是埋汰我呢嘛,你到底安的啥心呀?大春儿,不管小志咋样,那是我小舅子,你打他肯定不对!”
“哎呀,三哥,我知道了,三哥,他要是不那么说你,我也不能动手打他呀,你在我心里形象老高大了,他那么说我实在是气不过呀!行了,我没把他打成啥样,你放心吧,我这就把小志放了,回头我给你个解释啊。”
赵三说: “行了,别说了,你赶紧给他放了!”
郝树春赶紧应道:“哎,三哥,行,你放心吧,我这就放人,回头一定给你解释,哎,谢谢三哥啊。”说完,郝树春就把电话撂了!
然后郝树春就让沙老七和那帮哥们儿把王志和潘广义送去医院了。
王志躺在医院里,正哼哼着呢,没想到赵三这么快就到了。
赵三平时兄弟住院啥的经常来这儿,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认识他,一看他来了,都自觉地离得远远的。
赵三是领着左洪武来的,一进屋,就瞧见王志和潘广义躺在那儿呢,王志躺在病床上。
按说一般人觉得赵三来了,不得对着王志劈头盖脸一顿骂呀,可赵三没有,他往病床边一坐,掏出根烟点上了,病房里没烟灰缸呀,就找了个小瓶子,其实就是个小玻璃杯,接了点水放在那儿,弹烟灰用。
赵三一边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