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皇:“情急之下?他是为情所困!干饴是大离人,朕安排这一切煞费苦心,全让严峰给毁了。严峰这一出手,等于我们大邑和大闽宣战了。”
成安:“大闽欺压我们多年,我们年年给他们进贡,还丢了五座城池给他们,早该教训一下这些强盗了。”
邑皇:“就你明白!朕忍了大闽多年,不是怕了大闽,而是时机未到。要打,必须要有十分把握,一举获胜才行。
成安:“那那那怎么办?”
邑皇:“这个严峰,坏了朕多年的苦心经营,看朕不把你碎尸万段!”
“不不不要!”成安吓得连连磕头,“严首辅忠心耿耿,对陛下鞠躬尽瘁,恳求陛下饶他一命。”
邑皇:“不严惩他,难道等着他来坏了朕的好事?”
成安站起身:“陛下,奴才这就叫人去把严首辅给追回来。”
刚要迈步,邑皇喊道:“滚回来。”
成安颤抖地说:“哦,是,是。”
邑皇:“你速去,让边军立刻去援助严峰,不可让严峰出意外。”
成安喜出望外:“是,多谢陛下,奴才这就去传旨。”
邑皇一瞪眼:“你说什么?”
成安:“是是,马上去传成安旨意。”
邑皇又一瞪眼:“你还有了旨意了?”
“嗨!”成安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奴才这就去安排。”说完,匆匆忙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