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行谁不晓得只要一年交一次租马费,然后每个月交半成的利;或者不交租马费,每个月交一成半的利,就可以在大益各地跑生意。恁直接空口白牙说交八成利,这是在污蔑王爷,还是污蔑大益?”
“后生,你怎么跟我家主人说话的,我家主人可是大宋元佑六年同进士……”
老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车夫打断了:
“老人家,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活百岁,元祐六年的进士老爷,现在居然这么寒酸?这不正说明赵宋朝廷无能吗?”
“难道恁不是因为在赵宋觉得无望,才要去梁山参加这一次的科举吗?如果恁已经是赵宋大官,恁会去吗?”
“现在恁二位坐在我的车上,就得听我的,我不管恁是什么人,如果再让我听见恁对王爷,对梁山,对大益不敬,那我这就把定钱退给恁,恁的生意我不做了!”
“是我等不对,小兄弟,我给你道歉,你安心驾车吧。”
宗泽示意老仆别说话了,他主动道歉,安抚了一下车夫。
“这就对了嘛,恁二位坐稳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