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笔挺地站在一旁，双眼紧紧盯着永琰与傅恒，随着一问一答，他的神色愈发凝重。
永琰条理清晰、鞭辟入里的回答，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他的心尖。
他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中先是闪过震惊，紧接着转为深深的思索。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心中不住地感叹：“我平日里总以为自己聪慧过人。
学业也还算出色，可今日与十五阿哥相较，这差距竟如此悬殊。
不行，我必须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绝不能甘于落后。”
福长安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像熟透了又突然被霜打的苹果。
他原本还满心欢喜，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鹿，觉得自己所学已足够与永琰无拘无束地玩耍。
可此刻听着这番问答，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瞬间清醒过来。
他的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眼神中满是失落，还有一丝藏不住的不甘。
他的脚尖在地面上不安地蹭来蹭去，双手也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就在这时，福长安眼睛骤地一亮，恰似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
他先是看向萧慕擎，那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紧接着又转头望向傅恒，急切地说道：“阿玛，你别只问十五阿哥，也问问慕擎。”
他心里暗自打着小算盘，若是萧慕擎也答不上来，那自己心里或许还能好受些，找回一点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