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朗被铁链锁在墙角的一根粗壮木桩上,身上的衣衫破损不堪,血迹斑斑,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遮住了他半张脸。
他听闻鼹鼠的话,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与不甘,冷哼一声,“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鼹鼠却丝毫不急,他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已经落在我们的手里,要是说了的话,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
你既然是坤宁宫中的侍卫,就应该明白我们的手段,可比慎刑司要厉害得多。
在慎刑司里,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熬得过那大刑?
你说与不说,不都一样吗?
我们都心中清楚你是何人所派,招了便少受些皮肉之苦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如同一股寒风,直吹得人脊背发凉。
巴朗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权衡利弊,随即开口说道:“如果我的口供不重要的话,你们也不会留着我。
所以,别拿这套来忽悠我。”
鼹鼠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深知想要巴郎开口绝非易事。
但主子既然下了命令,身为下属,自然要想尽办法完成。
他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在身后倒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语气森冷,“行,既然你不想说的话,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
猛虎,主子有令,废了他这一身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