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肯承认，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但既然你认罪了，我也会给你一个机会。”
张申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说道：“我愿意赔偿韩飞的损失，我愿意支付他所有的医疗费用。”
林枫见张申的态度还算诚恳，于是又问道：“当年你是怎么下的毒？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张申感到脖子上的压迫感逐渐减轻，但仍不敢有任何大意，颤抖着说道：“当年…当年我雇佣了一个杀手，外号叫坏小孩。他非常擅长下毒，几乎无人能察觉。”
林枫的眉头微微皱起，瞬间联想到了前几天的那个卖花的小男孩。
他心中一动，问道：“坏小孩？他具体是什么人？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张申急忙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快速滑动，翻找出一张照片。
林枫接过手机，定睛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照片上的那个小孩，正是前几天卖花给王若冰的小男孩。
“这…这怎么可能？”
张申见林枫的反应，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林先生，这的确就是坏小孩，我雇佣他就是为了对付韩飞。”
“他不仅对付了韩飞，还对我的朋友下手了。”
张申感到自己的喉咙干涩，一瞬间明白了林枫为何如此愤怒：“林先生，我不知道他还做了其他的事情，这和我可没有关系。”
林枫的怒火瞬间被激发，一把将手机捏在手中。
用力一握，手机立刻发出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化为一堆碎屑。
张申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不是意外！这是你精心策划的阴谋！”林枫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张申退无可退。
“你雇佣的坏小孩，居然在我的朋友面前出现了，害得她中毒。你可知一个无辜的人因此而遭受了多少痛苦？”
张申的脸色变得煞白，解释道：“林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雇佣他只是为了对付韩飞。”
林枫无情地打断了张申的话：“你不用狡辩了，我要知道他在哪里！”
“林先生，坏小孩他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杀手。他还有其他的雇主，而且他藏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