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学兄,”陈向阳不紧不慢地说道,“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要埋汰人?
哼!
他们也不是泥捏的!
任人磋磨!
“哼,董夫子就是最好的证据,”年长学子指着还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董夫子说道,“好好的夫子,给你们搞什么测试,就成这样了,不是你们惹得事,谁信?”
“你们信吗?”年长学子气不过,又回头追问了一句,为自己争取援手。
“不信。”
“不信。”
北晖学堂的一众学子大声附和。
陈向阳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虽然,不是他们把董夫子气得晕倒,但董夫子的晕倒确实和他们有关。
“难不成,不是让你们气晕的,而是乐晕的?”有学子嘲讽道。
北晖学堂谁人不知,董夫子擅长术数,一生痴迷于钻研术数。
他渊博的知识,在整个东陵国都是屈指可数的。
不说北晖学堂,就是整个东陵国,想要拜董夫子为师的,队伍都能从京都排到北地。
没见京都户部年轻的术数高手裘志强,因得了董夫子的指点,现在稳居左侍郎之位。
“怎么,不说话了,”年长学子斜瞥了陈向阳一眼道,“刚刚不是还叫嚣得厉害吗?”
“你说得没错,”陈向阳不卑不亢地说道,“董夫子就是乐晕的。”
说完,他还冲这位学子竖了个大拇指。
这么厉害的吗?
一猜就中。
“呵呵……”
年长的学子都让陈向阳的厚脸皮给气乐了。
他伸出右手,指着被陈向阳和紫四郎、小一二三护在身后的一众人,说道:“就凭他们,还是凭你自己?”
“我不行,”陈向阳谦虚地连连摆手,转过身子指着他身后的众人,一本正经地道,“他们行。”
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行!
“呵呵呵……”
“哈哈哈……”
这次不光是年长的学子笑了,就连外面围观的学子,都笑了。
笑得可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