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坐在那里，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李无量。
甚至连林七夜都无视了。
李无量这一刻算是懂了为什么林七夜会瞎上几年，米迦勒的眼神确实炙热且尖锐。
他都好像被这目光看的心脏停滞了那么一瞬。
一旁的林七夜回想了一下，一边想着，一边和李无量拉开了距离。
他们两个现在颇有一种，小孩子踢碎了人家玻璃，然后人家找上门的直视感。
只是他们两个还是个孩子，家长呢，快出来啊！
李无量突然嘴角上扬，直接坚定道：“没有啊，你在说什么，谁没事朝着月亮挥剑啊。”
“你看我，像是能用剑气碰到月亮的人么。”
他脸不红气不喘，说着还潇洒的喝了一口酒，就跟没事人一样。
林七夜每一次对李无量的脸皮都大为钦佩。
要知道，
大夏就两个人的剑能做到引起米迦勒的注意，第一个是周平，他没那么闲。
第二个搞不好就是李无量那一次喝醉了耍酒疯乱挥剑，让米迦勒看到了。
况且，
这种力道，多半是对敌的时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所以李无量否认也无可厚非。
这锅能甩！
然而米迦勒眉头轻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一边翅膀。
这时两人都看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翅尖怎么像是被整齐切下去了一半！
林七夜顿时再次拉远了一点距离。
这不是踢碎玻璃级别的事情了，而是伤到人了！
米迦勒出声道：“一道足有千米的裂隙在天空展开，透出的剑气险些将月亮斩破出一个洞。”
“我抵挡的时候，连羽毛都被切掉了一点。”
一边说着，米迦勒又是将目光放在了李无量身上，“怎么，连道歉都不说一句？”
“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他眼神微眯，气势逐渐增高。
这一刻，
李无量已经确定了，这多半还真是自己干的！
并且还是一剑开天的时候，其剑气才有如此深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