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颇为不好意思的还了一礼。
田府今日确实没准备什么菜肴,麻杆压根不在府上开火,今晚这几个菜还是元宵回来的时候现买的。
一桌婚礼酒席,只有简简单单六个菜,好在酒水管够,府里囤了不少莲花白。
元宵敬了酒便要告退,麻杆拉着她坐在席上,言道:“无妨,都是我生死兄弟。一块儿吃,咱家不兴那一套。
以前逃难来金陵的时候,大哥几位夫人还不是一块儿同席,没那么多避讳。”
元宵颇为拘谨的坐在席间端茶倒水。
众人恭贺新婚燕尔,说说笑笑,直喝到半夜。
离开田府之时,大头一脸醉意,冲着吴天问道:“大哥,明日在宫中吗?”
“嗯,有事?”
“我今儿等了你一天,你也没回来。明日我去宫中寻你,喝多了,明儿见面再说吧。”
“成。”
吴天回到宫中已是深夜,自觉头晕脑胀,怕去了飞飞那里,夜里还得辛苦劳作,想了想,还是向着霜央住处行去。
他不让值守仆人通报,自顾自进屋宽去衣衫鞋袜,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搂着霜央便亲了一口。
霜央被其惊醒,吓了一跳。推搡着吴天,低声询问:“相公你怎么跑我这儿来啦?”
吴天迷迷糊糊的说道:“我睡个踏实觉。飞飞都快成床霸了,拿我当驴使唤,一夜几次,今早起来腿都是软的。
相公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往里面去点,今儿这床怎么小了?呼……”话说完,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霜央尴尬的扭过头,冲着内里的白飞飞偷笑:“你把相公折腾怕啦?真的一夜几次啊?你……你也太狠了吧?”
白飞飞一声轻哼:“我就知道他今日要躲我,明早你早些起来,我还要。”
“你疯啦?那也不能在我床上呀。”
“我不管,不能放过他。”
“……”
吴天昨夜酒喝多了,凌晨时分起来撒尿的时候,瞥见飞飞也在床上熟睡,惊的魂飞魄散。
他蹑手蹑脚的抱起衣衫,垫步拎腰走出了厢房,本想去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