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耳一瞧姜瑜那痴肥的身形,直叹:“这……盗洞没打那么宽,只怕钻不过去啊!”
姜瑜闻听此言,竟然毫不在意的说道:“朕不走,朕之族人皆在此地,岂能对他们弃之不顾。
朕前来是送送你们,这些日子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也没有万全之策。吴卿,你能平安离去甚好,你将国舅一并带走吧!
母后娘家唯剩他一男丁,眼下有逃生之机,朕不能让国舅亦陪同困死于此地。
吴卿,这江山……朕便禅位于你了。莫要辜负朕的期望,你定要驱除鞑虏,收复河山,还吾华夏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萧凭栏眼见姜瑜走不了,遂摇头兴叹:“那我也不走了。吴大人,你自去吧。”
姜瑜出言训斥:“国舅,你要抗旨不遵吗?朕命令你必须随吴卿一起离开。
你只有平安回去,朕禅位与吴卿之事才有人证。满朝文武定不信吴卿之言,你尚需为其证言。”
萧凭栏一声叹息。
聂耳见耽搁了太久,只得催促:“主公,咱们该走了,此地真的不宜久留!”
吴天点了点头,拱手话别。
突然,耳听密室外传来大队人马行军的动静,有一人高声厉喝:“围起来,擒拿吴天,生死勿论。”
小耳朵放声惊呼:“坏喽,怎会暴露了?主公,速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姜瑜疾步奔至石门之后,以肥硕身躯牢牢抵住门口,向着吴天高呼:“快走啊。”
吴天眼见石门遭受撞击,“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巨大的冲击力致使密室内尘土弥漫。
姜瑜连带着遭此重击,身躯剧震,五脏六腑仿若纠缠一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却依旧半步不退。
口中言道:“吴卿,朕往昔年幼,未能护你周全。今日,朕……宁死,亦要助你全身而退。
国舅,速带吴卿离去。莫要管朕!”
“皇上……”吴天骇然。
“走!吴卿,善恤我华夏子民啊……”姜瑜一声厉吼。
萧凭栏眼眶泛红,拽住吴天,跃入洞中。
聂耳凝视着已然眼神迷蒙,仍凭血肉之躯,顽强抵御石门的姜瑜,叹息一声,纵身跳入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