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化成了一滩水儿。
“哥哥你不要揉我的肚子了。”,小鬼害怕被塞莱斯特发现真实身份,推开他的手扭身爬走。
她今天在魔法袍下面穿了一件绘有猫猫头刺绣的背带裤,裤边被蹭的卷起一节,内里x、b的n、r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让塞莱斯特的眼底漫起猩红。
脚腕被攥住拖了回来,男人有力的手臂将槐荫牢牢搂在怀里,脑袋埋进她的后脖颈在上面落下一个一个炙热的吻。
“小渣兔,自己吃饱了就把我踹开了?”
塞莱斯特一手圈住槐荫的脚腕摩挲着,一手掐住粉软的腮肉迫使她转过头,因为常年练剑布着一层薄茧的拇指抵在小鬼湿乎乎的嘴唇上轻轻按压着。
他的眼神看起来太危险,槐荫不安地颤了颤睫毛,小声道:“哥哥我没……”
小鬼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巴,塞莱斯特{1},脸颊蔓延开一片醉醺醺的红晕。
他亲了很久,小鬼脑袋晕的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又被掐住了下巴。
只不过这次还没等塞莱斯特低下头,窗台上安静的草莓苗突然开始扯着破锣嗓子唱歌了:
“哎呦我滴娘啊~~~光天化日之下打啵真不害臊~~~俺还是个黄花大草莓呢~~~看这些要长针眼了~~~告到中央!俺要告到中央!”
男人的动作猛地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