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地方是一个米白色的三层小别墅,门前有一片很大的菜圃,旁边的车库里还放着几辆车,槐荫一直不知道温良是怎么把这些搬进空间的。
槐荫掉进去的树林离别墅不远,她趴在房间的窗户看那里,才发现这片树也不是很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天走了好远也看不到出口。
——
是夜,槐荫趴在床上,看着进房间之后没有像前几日找她要惩罚,而是直挺挺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好奇地眨眨眼。
“哥哥,今天没有惩罚了吗?”
温良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槐荫蹭蹭下巴,睁着大眼睛悄咪咪观察了他一会儿,小脸凑过去很小声问温良:“哥哥,你睡着了吗?”
回应她的是平稳的呼吸声。
小鬼又等了一会儿,以为男人真的睡着了,有一点失望地鼓了鼓脸颊,慢吞吞钻进被子里,身后却突然响起冷冰冰的声音:
“什么事。”
“哥哥,我的手腕有一点疼。”,槐荫小心地开口,裹着被子蠕动了两下,又凑到温良身边,把在黑暗里也白的发光的手臂伸到他的面前,又伸出小脚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腿。
“我的脚腕也好疼好疼呀。”
槐荫皱了皱粉粉的鼻尖,微微仰起漂亮雪白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娇滴滴地看着温良,小声哼哼:
“都被磨红了。”
开朗心大的小猫忘记了男人半月前的威胁恐吓,察觉到他的态度渐缓,就又开始凑到主人身边喵喵叫着撒娇了。
温良垂下眸子,视线掠过轻轻蹭着他腿的透粉膝弯。
无论在哪里都被人娇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猫,不过被他吓唬两下就眼泪汪汪,抽噎着颤栗着主动{1}。
那双比宝石还要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浸湿,哭得肿起来,让人舍不得过分严厉对待,只想一再纵容。
所以才让小猫一直对主人撒谎隐瞒,最后居然还妄想着叛逃去找新的宿主。
早知如此,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用那副惺惺作态的恶心模样接近她。
只有绝对强势的占有和密不透风的管教,才能让憧憬外面世界的小猫乖乖待在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