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耳根一阵发烫,觉得有点羞意,随即还有点点恼,就就仗着他喜欢她。
他抿抿唇,手臂稍稍用力,突然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不许说出来。”
喜宝被猝不及防的一勒,也不恼,埋在怀里的瓮声瓮气的继续嘴皮:“为什么呀?小修哥哥都没有跟我说过欢喜我,就只有我说了。”
李修闻言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他心里酸酸软软的,像是什么东西被完全融化了。
过了好一会儿,喜宝才听到李修放得极轻的声音。
“我欢喜你,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完全顺从,完全臣服,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喜宝红着耳朵窝在他的怀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眉眼弯弯,又像是得了金银财宝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小修哥哥给我捏捏耳朵~娘已经好久没有给我捏耳朵了,以后小修哥哥给我捏。”
李修心顿时成了一汪水,依言认命的给她捏耳朵,眼神温柔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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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烛泪堆成小山时,礼部侍郎崔明远直起身子,捶了捶僵痛的肩膀。
“差不多了,收起来吧。今日就到这里,明日再过筛一遍,若都妥当,这十二张拿去给圣上评。”
“是。”司马文和侍候在一旁,闻言去整理桌上的卷子。
烛火继续烧着,崔侍郎看着司马文和,突然出声:“文和啊,你入官场也有好几年了啊。”
“回大人,已三年有余。”
崔侍郎点了点头:“听闻司马家的表公子今年也下场了?你看选中的这些试卷里,有没有你家亲属的?”
崔侍郎含笑看着司马文和,眼底含着一丝不怀好意,他紧盯着司马文和的脸,不错过面前人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司马文和闻言,手中动作不停。
他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波澜,随即抬头,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从容,声音平静而又疏朗:“崔大人说笑了,家父常教诲,官场为公,断不可因私废公。若真有表弟的试卷在其中,也需以公平为先,岂敢徇私?”
崔明远听到这番话,轻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神色:“司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