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那里更香,她咽了口口水,心里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叫人蠢蠢欲动。
李修被她嗅的有些不自在,他微微别开头,又有点舍不得的偏回来,忍住那点痒:“你若是喜欢,我给你送些来。”
喜宝嘴角笑得弯弯的,“好呀,我跟小修哥哥用一样的。”
李修嘴上淡淡地应着“好”,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欢喜的手舞足蹈。
他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白玉一般的脸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红色从耳后一直蔓延到脖子,显得分外动人。
今日他脸红的次数太多了,像是回到了少年时。喜宝也真是的,今日格外缠人,带着不自知的侵略性,大喇喇的闯进他心里捣乱。
喜宝发现了撩拨李修的快乐,便有些不太安分了。
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但是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
华佩姐姐说,她们胡地的男女都是又唱情歌又跳舞的表达情意,十分奔放热烈,有的男子还在身上纹心上人的名字,代表自己是心上人的所有物,根本不像中原人那样,认为刺青是屈辱。
不过这样也有弊端,若是两人闹掰了,便只能用烧红的铁条,把那块皮肤上的刺青给烧了去。
最痛苦的是胡人的名字十分长,有多情男子身上从上到下全是刺青烫过后的痕迹,问他为何每次与人恋爱都要刺青,他苦哈哈道,其实只有第一个刺青是自愿刺的,其余的都是恋人逼着刺的。
因为每一任恋人都会说:为什么你愿意刺她的名字,而不愿意刺我的,是不是你还想着她?他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刺青。
这男子遇人不淑,因身上总有上一任名字的痕迹,故而经常被抛弃,后来终于遇到了心疼他的恋人,不要他刺青,而是带着他走遍千山万水,找人治身上的疤痕,因为每到夏季,身上的疤痕总会疼痒。
后来到了京城,买了长生轩的玉容膏,才治好了一身伤疤。夫妻两个甜甜蜜蜜,和和美美,生了两个大胖娃娃。
喜宝想着她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若是刺青她爹娘定然也不会同意,思索一番后,喜宝就朝着李修张开手,撒娇道:“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