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午时阳光十分毒辣,虽然快到秋季,却丝毫没有要凉快点的意思,外头的蝉鸣依旧刺耳,吵得人睡不好觉。
“师父,这是什么呀?”
“师父,你身体还好吗?”
“师父,栖霞山好玩吗?”
“师父,你这次回来还走吗?师父你吃这个!”
“师父,我又得了有趣的话本子,都给您留着呢!”
“”
喜宝自打李伯坐下,小嘴就不曾停下来一刻,对着面前的李伯殷勤备至,又是端茶送水,又是递上瓜果点心,亲热得很。
短短几月不见,李伯依旧是那副精神奕奕小老头的形象,他原本与友人在山里闲游,闲云野鹤好不自在,被找到的时候还在山上烤鸡,烤好了还没等吃一口,就被山下的村民找了上来,李伯咂么着嘴,那可是极肥的一只鸡啊,便宜友人了。
李伯对爱徒这热情劲儿十分受用,他忍不住摇着头,慈爱的笑道:“哎呀,一切都好都好,箱子里是师父给你添的嫁妆,晚些时候你再打开来看,你快坐下,咱们喝茶说说话。”
一旁的赵三郎轻轻咳嗽了几声,走上前把喜宝挤开,一本正经道:“幺妹别闹了,师父刚回来,你让师父歇口气。”
喜宝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乖乖退到一边,坐在椅子上抱着手看着她三哥,冷冷一笑:呵,显摆吧你就。
赵三郎整理了一下衣领,清了清嗓子:“师父,我”
话到嘴边赵三郎突然噎住了,他这样跟喜宝有啥区别,都是属于小孩要糖的范畴。
他成绩好,得师父问了才算是谦虚,自己说出来那多招摇啊,师父会不会觉得他得了点成绩便骄傲自大了。
赵三郎想到这,脸上露出几分不自在来,他是想要师父的认可,但总不能总不能跟喜宝似的,嚷嚷着师父师父,我这次青城书院三院联考时得了魁首吧?
赵三郎越想越低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李伯,他眼睛依稀能看见师父在笑,喜宝也在笑,衬得他像个傻狍子。
李伯没催促他说话,他对着赵三郎招手,“三郎也坐下来。”
赵三郎紧绷的心情悄悄放松了些,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