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想就对了,”赵青山跟着也叹了口气。
希望三郎来能管用吧,起码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大小小的坎儿全家人往一处使劲就没有过不去的。
赵三郎匆匆从书院里赶回来,他大体了解了事情后,轻声叩门:“幺妹儿,幺妹,三哥回来了,好久不曾见到三哥,你想不想三哥了?”
房中沉默,赵三郎再接再厉:“三哥好几月才回来一次,下次回来可就得九月份了。你放三哥进去,三哥就看看你,绝不多说话,爹娘大嫂都很担心。”
过了好久,他听见房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雕花木门缓缓地开了一道缝,他没看到那两丸清亮的眼睛,就听脚步声又拖沓着回去了。
春草等几个婢女一喜,赵三郎朝着她们打了个眼色,春草机灵,领人退下后就去了老爷夫人的院子里禀报去了。
赵三郎自己推门进屋,又把门给轻轻关上。
他不提其他,只笑着四下打量:“嚯,你这屋可是金贵了,这不起眼的摆件儿都是汝窑的。”
喜宝恹恹的趴在床上,听她三哥评她房中的西洋镜照的人分毫毕现,桌子雕的精巧华丽,床上的帐子颜色十分清雅,自己却不想搭话。
“这妆奁上螺钿做得好,是哪来的?”赵三郎笑眯眯的摸着喜宝的妆奁,摆弄着里面的瓶瓶罐罐。
“过几日我要去院长家拜访,不知咱家还有没有长生轩的东西?那个叫什么点朱砂的胭脂,还有么?”
喜宝趴在床上,闻言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抬了眼皮:“有,叫春草去仓库给你拿。”
“三哥,还有别的事吗?我要休息了。”
赵三郎微微一笑,并不被喜宝的冷淡所动,自家幺妹发脾气都这样温和有礼,不管怎么瞧都是可爱的。
他在床边坐下,见喜宝把脸埋在被子里,只给他留了个黑黢黢的后脑勺。
赵三郎也不介意,对着后脑勺温和道:“幺妹儿,你我年龄是几个兄弟里面最相近的,打小咱们就亲近,若是哪里委屈,说与三哥听听也无妨。心里憋着,反倒不舒服。”
喜宝原本不想说话,但她看见了赵三郎眉间的纹路,与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