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叹气了,再叹福气都叹没了。”
赵青山心疼的抚平妻子皱起的眉头,想到什么似的,他笑道:“可不一定谁欺负谁。”
娘的猜测并非毫无根据。
这段时间,自己和小修哥哥之间的气氛一直微妙。
每次见到他,自己仿佛都不是自己了。
自己也总是胡思乱想,只能用学习与锻炼来麻痹自己。
小修哥哥倒是与平时一样谦谦如玉,温柔和善,但是喜宝一旦对上他那双含情目,总生出来些对不起他的意思,心狂跳,脸通红,还有不知从何处来的愧疚,叫她十分不自在。
于是总是支支吾吾,躲躲闪闪的。
或许是小修哥哥发觉了她的躲闪,他便就不再来找她了。
喜宝眼眶一红,觉得鼻子有些酸痒。
“唉”她趴在书桌上好一会,才慢吞吞的起身,拿起手中的书本,无限委屈的看了起来,准备明天的考试,今日下午还要前去看考场呢。
若是能考过,她就能去上学了。
“赵喜,嘿,赵喜。”有人在窗边小声喊自己。
喜宝头都不抬就知道是孙景熙,她自来了京城,好像被孙景熙缠上了一样,粘人的紧。
“你怎么又来了?你自己都不用去读书的吗?”喜宝心情不好,就有点埋怨的语气,怎么天天往她这儿跑。
孙景熙的笑顿时僵住了,他小心翼翼的软声道:
“去呀,不过今日我身体不舒服,休了一天假。去见过了赵夫人,夫人叫春草领我来的。”
听闻小伙伴身子不爽,喜宝那点儿埋怨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有点担心,也不撒脾气了,问道:“哪儿不舒服?”
孙景熙算是她在京城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不知怎的,她与孙景熙相处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繁琐礼节,就像与村里的小伙伴一样,放松自在。
孙景熙身子不舒服,她还是挺在意的。
“可看过医师了?”
孙景熙听见喜宝关心自己,脸上瞬间迸发出了灿烂的傻笑,他眼珠子一转,手臂就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