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泪眼朦胧的瞪了阿峰一眼,扭头又对着李修道:“若是碰到劫道的,就把阿峰叔丢给他们。”
阿峰气笑,狠狠地撸了两把喜宝的脑袋:“真是白疼你一顿。”
等他们走时,已经磨蹭的快至晌午,李伯望着李修的背影,内心一阵惆怅。
想起孙子要面对他那个不苟言笑的大伯哥,李伯就不禁打了个冷战。
他还记得大伯哥拿着两指宽十斤重的铁戒尺,笑眯眯的追着他威胁道:“若是对我妹妹不好,老子弄死你个”的样子,丝毫没有什么如今帝师的儒雅风范。
不过对小辈,大伯哥应该不止于此吧。
他在心里暗自为孙子祈求天尊保佑。
“喜宝,人都走远了,咱们回家吧?”李伯望着旁边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小人儿道。
“不。”
“反正就在门口,叫她待会儿吧。”赵二郎同情的道。
秋风中,只留一个伤心的小人儿,背影萧瑟的立在那里,时不时用袖子擦擦眼睛。
过了很久很久,小人儿才耷拉着脑袋,慢慢的拖着步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