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香料,把布头打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映入眼帘,喜宝就凑过去闻:“这么贵的香料应当是极好闻的呕——”
凑近的那一刹那,一股又腥又刺鼻的味道钻进了喜宝的鼻孔里,而且经久不散,把喜宝刺激的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咳咳——哕——”
喜宝目带泪花:“二哥,这真是龙涎香吗?皇上就用这玩意儿?”
大粪都比这好闻些,阿财说了,大粪还有尿液里面有茉莉花香呢。
赵二郎一脸同情,他当时也是这么问的:“人家说是要再炮制的呢,回头你问问李伯会不会弄这东西。”
又补充:“不炮制也行,就这样放着也值钱。”说着赶紧又放回匣子里装好,实在是太臭了!
喜宝皱着眉收下了,准备过些时候放空间里,然后与阿财看看此物应该怎么处理。
兄妹俩坐在那里聊了许久,话题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大多都是两人分别后各自生活中的一些或大或小的事。
最后实在讲无可讲,夜已经深了,油灯芯已经烧的只剩下短短一截,喜宝一边听着哥哥说话,一边忍不住打起了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二哥,要不咱们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咱们明天再说。”说完,她又打了个哈欠。
赵二郎这才扭扭捏捏道:“喜宝,你小慧姐姐最近可好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