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五味杂陈之后,便是一派轻松,不去好啊,去了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家里又不缺吃穿,去宫里受那个罪。
靖安似是没想到喜宝的回答,微微一愣,稍后有些着急的问道:“为何?”他是真心为了喜宝好。
喜宝脸蛋红红,微微一笑,学着以前师父教导的话术礼貌道:
“小女志不在此,进宫虽荣耀,但小女更愿随心而行,游历各地,跟着师傅潜心学习。”
“我年纪尚小,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师父让背的药材药性还没背过呢”
喜宝露出一点头疼的样子,纵然她过目不忘,但也耐不住师父扔给她一本书啊,背完药性背药方,背完药方还要继续实践。
简而言之,用来拒绝的话就是我爱学习。
李伯听后,心中暗自赞许,这两年喜宝成长了许多,如今说话松弛有道,倒像是个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公子。
靖安见她稚气未脱,又诚恳亲切的样子,虽有些失望,但很快笑便了起来,叹道:“罢了,既如此,本王也不强求。”
说着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一块玉佩:“若是去了京城,拿此物便可见到本王,有需要帮忙之处,尽可来找。”
喜宝双手接过玉佩,下意识的往旁边看去,却没找到自己想见到的人,要是小修哥哥在,定是会在身旁微笑着朝她点头的吧。
喜宝站起来,向靖安王爷行礼道谢:“多谢王爷厚爱。”
“还是喊黄叔吧。”听着心里还热乎点。
喜宝从善如流:“黄叔。”
晚饭变成了送别,多日相处,赵家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不舍,连连向靖安主仆三人敬酒,饶是清酒不醉人,人也醉了。
欢宴过后,一场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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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靖安就走了。
赵家捐了一百石的粗粮让他带走,反正家里这么多的粮食,吃也吃不完,拿来做些善事当做给自家孩子添功德。
听说村外的人都不好过,已经开始人吃人,啃树根了。
不少地方的人开始吃观音土,这东西若不是穷途末路,谁都不愿吃,吃了胀肚子排不出去,最后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