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山上的其他药草都冻死了,就只有这片花海,依旧生机勃勃,娇艳欲滴,犹如神迹。
他家比起其他人家来过的还算不错,铁柱自雪灾后的每一天都无比庆幸,庆幸大郎哥叫他多储粮食的时候他早早听了话。
家里就他跟爹娘三个人,再加上赵家的帮衬,铁柱自觉日子过得不比地主差多少,有些小地主白面条都舍不得吃哩!他家隔三差五的,还能把白面馒头当零嘴呢!
还有就是狗蛋家,其他人家都不信会下大雪的时候,狗蛋就能听喜宝的,缠着他娘把家里所有的现银拿去买粮食买吃食。
虽然挨了好一顿打,但是狗蛋爹娘还是听儿子的,买了不少粮食。
一开始狗蛋爹娘还埋怨喜宝,想着这孩子净瞎说,逗狗蛋玩耍,现在好了,家里的这些粮食这么多,吃到猴年马月也吃不完。
但随着雪灾的推移,狗蛋全家心里只剩下对喜宝的感激,特别是雪灾的时间越长,感激之情越盛,狗蛋娘教导狗蛋务必要与喜宝好好相处!
山上与山下完全是两幅光景,山下与外面又显出了许多不同。
大槐村这三个月还没死过人,但外面死的人已经不可计数了。
铁柱叹了口气:多亏了喜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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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晴天,天气有些回暖了,喜宝伸了个懒腰,耷拉着鞋,踢踢踏踏的出了门,去了堂屋吃早饭。
赵李两家人都到齐了。
李家的厨娘去了庄子里养老去了,赵李两家都是一起吃饭的,赵三郎,二娃还有喜宝要去李伯书房里面与李修一同学习,来来回回的也不方便
于是雪赵家与李家的把后院宅子中间那道墙上,开了一道小门,好方便进出。
今日的早饭是杂粮窝窝头煮鸡蛋配咸菜丝,孩子们的则是玉米面儿糊糊就香喷喷的葱油烙饼,外加一小块桃酥。
孟氏把面擀成饼,加上葱油折叠后再擀,反复好几次,最后卷成长条,用手揪一块面团下来,摁成巴掌大的扁圆形,再贴在锅壁上烙的喷香。
一个个小饼烙的表皮金黄酥脆,起了一层又一层薄脆的酥皮,咬一口外脆里软,饼里面带着点点香葱,烫软咸香,呼哧呼哧往外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