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来,阳臻麟作为芒城的宾客,一直在跟哥哥和青玉,玩着这个残酷的游戏。
青玉声泪俱下:“阳大哥,你来吧。”
阳柯泉抿着牙,依旧说道:“因为我尊敬她。这就够了。”
阳臻麟怒发冲冠,叫嚷道:“将他拖出去,给我立刻行刑。”他的眼睛变得血红,然后怒叫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你别怪我。”
青玉立马抱住阳柯泉,说道:“阳大哥,你来吧。来吧!你就同意吧。”
阳柯泉如同一尊石头,呆立不动,自然又被拖出去了。
青玉困顿在地上,声泪俱下。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青玉感受到了天地之间那冰冷刺骨的寒气,如锋利的尖刀刺进她心底里,她缩在床角,悲伤难耐。
她记得当初刚进矿区作业之时,她觉得人类如同蝼蚁,矿区里每一个悲惨的人都形容憔悴,落魄不堪,但是他们却无力向命运作出哪怕一点抗争,许多人来到这个世,就好比一只蚂蚁,一片树叶,一滴水,一粒沙,他的存在与否,他的死与活,对于这天地是无关紧要的。
他们似乎生下来就是被恶人欺压的。如果说悲惨的人、渺小的人、正义的人,善良人都终究被那些恶人折磨致死,那么谁来惩罚这些恶人呢?难道好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命运对待凡人,就一定要如此不公吗?
接着,她想到了皋笛,那个奇怪的人告诉她,“他可以行使死神的权利,而死神可以决定每一个人的生死。”
她缩在被子里,默默地念了一句:“只有死神是存在的。”
她狠狠念道:“我要做死神。”
接着她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她做了一个罕见的梦,在梦里,她梦到了自己的弟弟青云,这几年来,这是第一次,她梦到了弟弟额头上有一只眼睛,变成了残废,再也站不起来,而且,弟弟看到了自己受困,看到了自己受到惨绝人寰的折磨,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离她越来越远。
他表情严肃,视而不见,似乎不再是人类,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最后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