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喜欢吃的水果，他会多吃几个，夜无痕跟在他身边默默记下。
过了一会后，夜殇问道：“这些水果是那个小姑娘帮你弄到的？”
“是。”夜无痕如实回答。
“家里的人现在都在做什么工作。”夜殇又隐晦地问了一个问题。
夜无痕知道他口中的“家里的人”指的是血煞阁的杀手，回道：“有些随我打理店铺，有些在外面负责耕种的事。”
“耕种？”
“我买了一些田地，地里种了点东西。”
夜殇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没想到他的儿子除了做生意外，还种起了地。
那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让他的儿子变化如此大！
他看着正在店里招待客人的手下，沉吟片刻后把一个笑容满面的手下叫了过来。
本来面带微笑的手下，听到夜殇叫他，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战战兢兢的。
夜殇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想过以前那种日子还是现在这种生活？”
“小……小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怕夜殇与他的想法不一样。
夜殇见状再度开口：“你若想过以前的日子，过几日便跟我走。你若想过现在的生活，那便留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那手下只犹豫了一下，便坚定道：“阁……家主，小的想留在这里。”
夜殇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忙了。
那手下松了一口气后退下，却又忍不住偷看夜殇一眼，阁主方才那个问题好像并没有深意。
他好像是支持少阁主的！
夜殇知道，跟着他儿子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想要过回以前的日子。
不然，他也不会到现在才知道他儿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若不是他突然想来看看儿子，他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儿子的这些变化。
夜殇嘴角微微勾起，他的儿子终于可以活得像个人了。
“父亲？”夜无痕轻声唤道。
夜殇收敛嘴角的弧度，看向他说道：“就这样生活下去吧。以后，家里的人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