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郑盛宴接到一个电话。
“温氏集团钱总的太太没了？好，我去范氏医院确认一下。”
没一会，郑盛宴以去医院陪护老婆为理由，请假离开。
到达范氏医院，路过田湘的病房时，正巧医护人员推着田湘的尸体出来。
郑盛宴不着痕迹地伸手摸了一把尸体，指尖乍一接触，那股彻骨的冰凉便顺着皮肤攀援而上，寒意瞬间浸透全身。
这下，他可以确认田湘死透了。
找了个没人且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拨打电话。
“刚确认，田湘已死。”
“知道了。”
电话那边的人语气中带着薄凉。
郑盛宴不明白老板为何非要他亲自确认田湘是否已死，但隐约感觉老板跟田湘之间有什么渊源。
同时，通过回忆之前的对话内容，他认为老板跟温钧枝也有什么渊源。
不然老板不会专门强调，不许给温钧枝下毒。
此刻，范院长开车离开范氏医院，赶往关押封开的地方。
他知道钱宝来的担心。
一旦封来与钱宝来碰面，极有可能会确认钱宝来是不是封开。
封开的各项喜好以及忌口，都已查到，钱宝来照做即可，唯独身上的印记不好作假。
一个小时后，范院长刚返回自己办公室，钱宝来敲门进来。
“范院长，怎么样？确认了吗？”
范院长面带严肃，“封开身上没有任何印记之类，你俩鞋码一样。不过，他没有扁平足，而你有。我仔细观察过，他的鞋后跟外侧磨损严重，而你的鞋后跟内侧磨损严重。建议你马上换双耐磨的新鞋子。”
钱宝来双手抱拳，“多谢提醒。为田湘办理后事，正好需要穿白色鞋，我这就去买新鞋。”
转身要走。
被范院长拦住，“等一下。”
钱宝来面带微笑，“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范院长的眼中划过一丝担忧，“我担心封来见到你后，会喊你去做足疗。”
一露脚就得露馅。
钱宝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到时候我不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