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师苏畅拿着检测报告进来,“滑雪包里发现了血迹与死者的吻合。”
王乐乐说,“那可能就是她们运输死者的工具。”
苏畅说,“你说她们是对的,因为我同时发现了两位女性的上皮组织,一边带子上一个,而且正是她们中的一个把连裤袜系在了车上,因为两者的dna吻合。”
王乐乐又开始调侃,“我们可以把它们与我们采集的口腔棉签做比较,如果我们还有的话。”
陆佩无所谓,“我们只要重新取样就可以了。”
王乐乐问,“所有200个人的?”
“是啊,既然我们走不开,只能麻烦其他人去了。”陆佩看着蹲在车边取指纹的严肃。
严肃生气了,“这简直就是垃圾,我们等调查科的有14个小时了,我很累,我身上都有味道了,我的车也丢了。”他准备先去更衣室换衣服。
钱浅在更衣室里,准备下班了,他问“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严肃碎碎念着,“这也太糟糕了,我没做错什么,而每个人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坏人一样,我重新来一遍的话,我还会做同样的事情。”
钱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严肃,严肃,你别说了,你怎么回事?”
严肃问,“一开始就一团糟了,怎么了?”
钱浅示意他看看自己的t恤,他低头一看,身上居然有血迹,他根本就没有外伤,血迹是从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