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几个例子。”
多乐望天，“那可以写出很一长串的。”
陆佩找郭天求助，“三名死者的身份，还是查不到，都两天了，没有一个能够确认身份，他们好像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郭天说，“我们得把他们的照片公布出去。”
陆佩给他死者的照片，“那你需要把照片稍微改一下，好看上去像个活人。”
郭天弹了弹照片，“ps，这个我在行。”他最近刚刚学会用p图软件，正好实践一下。
照片终于p好了，郭天自己看都觉得毛骨悚然，感觉p得既不像活人也不像死人，但是公布很快有了回应，女死者的母亲来到了警局。
“周简喜欢hip hop，所以她整天都在街上跳，就想成为一个艺人，参加过一些选秀节目，不是非常成功，后来她加入了一个宣传团队。”
林菲菲问，“什么宣传团队？”
“就是那些到处帮艺人宣传的孩子，这样周简就能做她喜欢的事。”
林菲菲问，“那你知道她宣传的是哪个艺人吗？”
“德芙，那个人这么称呼他自己。”
林菲菲知道周母的生活很拮据，“政府会资助你把女儿带回去安葬。”
周母摇头，“我连丈夫都没钱安葬。”
“那么我们就帮你把她火化了，骨灰送还给你。”
周母说，“把骨灰送给那个叫德芙的。”
某个歌迷见面会的现场，林菲菲指着站在墙角冷眼旁观的男子，“那个人，戴帽子的那个，就是德芙。”
严肃说，“好像多乐的跟班也在，所有的艺人都来了，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林菲菲和陆佩穿过人群走到德芙附近，他周围都是保镖，助理走过来，“你们走错地方了，这里是保全处。”
林菲菲说，“我们要跟德芙谈谈。”
“演出结束后，再谈不行吗？”
“你要是不去叫，我们就自己上去。”
助理没办法，只能去问德芙，德芙晃晃悠悠走过来，上下打量她和陆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