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常远埋怨地看了儿子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妈为什么哭你心里不清楚?别说你妈了,你老子我也快忍不住了。
月不全开口道:“我出去转转,九点半再来。”说完,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晋懿德也不愿离开,他满心牵挂着晋宴风,只想守在至亲身边。
“好了,开拍了。”云天再次喊道。晋宴风无奈地看了亲人一眼,叹了口气,回到片场的床上,盘腿坐下开始表演修炼。
只见他突然痛苦地蜷起身子,从床上摔落,许明芳看着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觉得儿子挣钱太不容易。
待陈峰痛苦挣扎了好一阵子,逐渐没了动静,云清神色急切地跑进来。她赶忙上前查看晋宴风的情况,一番“诊断”后又匆匆跑出去,不一会儿拿着吊瓶进来,动作娴熟地表演给晋宴风打上吊针。因搬不动他,便坐在旁边守着,还不时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感受体温。
夜幕降临,片场的灯光亮起,宛如白昼。晋常远夫妻与儿子一同坐在剧组用餐区,准备吃盒饭。许明芳看着面前的盒饭,满心都是愁绪,连筷子都未曾动一下。反观晋常远,或许是奔波劳累,正一口一口地吃着。许明芳见此,心中涌起一阵无名火,看向晋常远的眼神仿佛能射出利刃。
晋懿德坐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着:“明芳,人是铁饭是钢,你多少也吃一点吧,别把身体饿坏了。”
不远处,云清和龚子豪坐在舒适的休息区,面前摆放着肖助理特意买来的大餐,虾蟹煲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两人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相谈甚欢,欢声笑语不断。这一幕落入许明芳眼中,她不禁皱起眉头,暗自思索:“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云清喜欢我儿子吗?可这小伙子对云清如此上心,云清对他也有说有笑的,既然这样,让他们俩在一起不就行了,我儿子不就能摆脱这麻烦了!”
晋宴风默默吃着饭,不经意间朝着云清那边瞥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继续低头吃饭。晋常远则一直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儿女们复杂的感情状况,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摸不着头脑。
恰在此时,云清似有所感,抬起头看向晋宴风。晋宴风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