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词一套又一套。
直白且接地气。
可把田四丫听得美死了。
田达不得不怀疑,小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没文化。
不然怎么也得隔三差五开大会。
田达想,小妹和她手下的精怪鬼神真朴实啊。
前有爱护环境邪门屎壳郎,后有气势如虹吃素大野猪,最后就是爱在树上挂人肉干的田小妹。
田树听了田达的念念有词,表情扭曲眼睛嘴巴弯成一个圆形。
悄悄离田达远了几步。
这人。
还说是从劳模时代来。
结果和头发丝关系处得最好,马屁也拍得最好。
居然还嫌弃村民拍马屁。
太双标了。
出山痛殴疫人与贼匪归来。
田兔还有点没缓过来。
一头短发还是湿漉漉的,就站在了山洞练武场吹风。
也不怕吹了偏头痛。
田四丫叹气。
这家人可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姐姐~你发什么呆呀~”
大半年过去,却一点没长高的田四丫声音甜甜。
田兔巴掌在胳膊上搓搓鸡皮疙瘩。
偏了偏脑袋,让湿发垂下,方便小妹的头发丝给自己绞发。
“我在想【瘟疫】为什么没有解药。”
田四丫白眼翻到脑后。
她就知道,这个兔兔姐姐不老实,自从接受现实之后,说话就开始七弯八拐。
哼哼。
“四呀也不知道呀~兔兔姐姐要不要继续出山,继续去突突一顿疫人和人呀~”
没准突突完就有灵感了呢。
还能为活人做做贡献。
不想被小妹点到名,田善垂首坐在田兔身后,努力缩小存在感。
听到突突二字后田善扭脸憋笑。
结果就一抬眼就看到头发丝手持奇怪银针。
菩萨救我。
田善心中在呐喊。
小妹又想给自己戳脸上的包挤东西了。
兔姐和小叔说的“社死”这个词,用在这里真的刚刚好。
可能是担心自己也被小妹当众挤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