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匪制造混乱和血腥。
目睹头发丝吃人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
看过的人总觉得,自己喉咙、肚子、脑子里全是头发丝。
心头的邪乎劲压也压不下。
田树要是知道,肯定会脱口而出“中式恐怖”。
缎子一样的头发确实好看,发量又多,发质也好,现代人看了谁不羡慕?
但是这头发能往人眼耳鼻喉里钻
算不算是小时候脑补过的鬼故事成真?
同样心头邪乎的还有田达。
他晕晕乎乎被头发丝领走,云里雾里就到了村头。
榕小树快速交接手头的牲畜。
打包完屎壳郎直接消失。
也不算消失。
因为在田达眼中,突然消失的只有屎壳郎。
金色的屎壳郎?
金色的一米高的屎壳郎?虫身表面还有他看不明白的纹路,看多了眼晕。
这不会也是长头发小妹搞出来的吧。
人是怎么能邪乎成这样哦小妹也可能不是人。
被提线一样的长发提起身抖了抖。
田达甩掉脑子里的大惊小怪,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从容。
他的肚子适时咕噜出声。
田达本来还觉得有点尴尬。
环顾四周一圈,没人,只有还没收拾的人体组织。
从脖子往头推进的红立马止住。
然后就从天而降一篓野果子。
应该是头发丝从不知道哪儿卷来的。
篓子都是头发丝现编的。
果子酸酸甜甜。
好开胃。
吃完田达觉得更饿了。
可惜牛牛马马不听话。
他本想早点回家,却被这个屁股挤过去,那个屁股怼过来,鼻子口腔里全是屎味。
最后还是头发丝协助。
田达才得以顶着月色指挥牛牛马马进村。
没有榕小树和屎壳郎维持秩序,营养过剩的牲畜们继续粑粑乱飞,田达实在是顾及不到了。
他发誓。
他明天一定过来打扫。
今天不行。
今天他要填饱肚子,还想睡觉,还想